2月12日更新了火車時刻表跟公車時刻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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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最近endto20140507

上個星期,五月一日,我跑了四家唱片行,想找一張專輯,到了晚上十點半,最後一間唱片行也告訴我缺貨了,我決定明天繼續。

隔天,我在中壢的唱片行終於買到,基於好奇究竟為什麼買不到的心態,我決定連同上一張也一起買,不過這是題外話,總歸我只是想要買這一首歌。原因是,這首歌在我不解歌詞的情況下,我竟能夠覺得很感動,一語:「好似最近的我」,我決定要買,無論如何也要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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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最近 End to Dec 21/2013

話說最近開始找工作,面臨投了履歷沒有回應,一開口就說這份工作要去大陸,拒絕以後發現台灣似乎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無視這個景況之後,卻發現其實有人在等你點頭答應,那是一份人情,去與回。當自己覺得走投無路想動用這份人情的時候,卻發現滿天的烏雲開了一道缺口,打下了一道金光,短暫的灑滿了一身金黃之後,看似天就將放晴,於是開始思考,究竟自己適合什麼樣的工作?

漫天思索之後,我決定從脈絡裡抽絲剝繭,最後想起了從小到大聽來的工作故事。爺爺曾經是一個在總督府任職的官員,從老照片裡看來,那稚嫩的外表,卻看出不凡的打扮與氣魄,如果當年日本沒有戰敗,爺爺肯定不會從官員變成礦工。進入台陽礦業就是一輩子,曾有升任監督的機會,因為明瞭其中的黑暗比坑道還黑,做了一輩子的礦工。儘管身體因為礦工這份工作而提早衰敗,卻仍告訴我們:「是台陽養活我們一家人。」而我們都知道是爺爺養活了我們一家。

這是我記憶中的故事,深植我心,姑姑如此,爸爸也是如此,於是我在想,如果我是一個不管做什麼都可以做出成績的人,那麼也許我該選的是公司,一間我進去了之後會引以為傲的公司,一間值得用一輩子去奉獻的公司,一間能讓我開心的告訴兒子這就是老爸待過的公司。這樣的想法被我的朋友們一一數落,告訴我這是一個幻想,一個過時的想法、一個搞不清楚現實的浪漫。我好想反駁,那是因為你們沒有遇到一家讓你有熱情的公司。

話說最近,我在找工作,深處在自我的浪漫之中,也許我可能因為傾盆大雨而打開人情的門,但不論如何:「我來了,自始自終我都在這裡,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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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最近,我去當了兵,過了半年。

去年十月二十三日,農曆九月重陽,為了延續我心中一個中埔礦工子弟的傳統,我堅持要在菁桐車站搭火車去當兵,當然,也可以搭上老爸的車子直達松山火車站,既可免去兩個小時的車程,也不用這麼早出門。但是,身為一個中埔礦工子弟的我,我確實得要走上這一遭,幾十年來,這裡的孩子不都這樣離開家的麼?

沒有大紅色的斜背帶,沒有村上歡送的鑼鼓聲,只是街上鄰居的幾句問候「要當兵了,這麼快!」還有家裡人準備的幾串鞭炮,我也完成了這個傳統的第一部。傳統來說,會有很多阿兵哥要當兵,眾村民會在前一晚大似的慶祝自己家的小孩要去當兵,有的還會擺桌宴請親朋好友一同慶祝,隔天有人當兵的家門前就會插上一支國旗,然後由村長來把阿兵哥領走,臨行前家人會在門口放鞭炮,大家到了火車站集合點名,接受村民的歡呼,然後送上專車,然後有人就會放聲大哭,包含家人跟阿兵哥。

當然我心中是有遺憾的,非關只有我一個人要當兵,非關那些整人的禮俗我沒有玩到,而是一切走的太慢,沒能趕在奶奶還在世的時候,看到他的孫子我的每個階段,至少當兵這一段也想讓奶奶看見。即使奶奶會留下不捨的眼淚。

第二部,得等到火車開動的那一剎那,一直到了這一年,二十幾年來的歲月,我都在平溪,也沒有想過有一天我必須要撘著火車獨自往遙遠的屏東去。我想,堅持搭火車這一段,我是做對了,每個平溪子弟都是這樣。車開了,除了看到姑姑們用力揮手,老爸照相,高阿妹準備回家之外,我依稀在窗子的倒影上看到奶奶跟著火車揮手的樣子,往更遠的地方看去,爺爺似乎站在老家前高舉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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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回到家,聽到老爸在講電話,他在細數河灣度假村的老闆們,他見過誰,都在做什麼。回到家的時候,正好聽到:「那個老五好像都是在拔草砍樹看游泳池的......」。聽出什麼了嗎?

是的,河灣度假村是一群兄弟姐妹一同經營的,跟我一樣姓高,是高老闆。所以老爸才會在那邊細數高老闆究竟有幾個,都在度假村裡面做些什麼。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確切到底有幾個兄弟姐妹,也不知道實際參予經營的有幾個,但他們確實認真,說是實業家的榜樣也不為過。

自從開始在台北上班,這六年間,每天早上出門的時間,正好碰上高老闆們一同上山的紅色福斯T4。也許是最近河灣度假村的生意更好了,也許是我開始越來越晚出門,最近看到他們的機會也變少了。不過河灣度假村確實是平溪鄉內最好的飯店,再加上最近幾年陸陸續續蓋了三幢新大樓擴充房間數,生意越來越好也是應該的。

二姑姑很喜歡跟我們說一些啟發的故事,但絕對不是孟母三遷那種翻書就看過的故事。那些故事都是身邊鄰居街坊朋友的親身故事。二姑姑最喜歡說的,除了舅公家的三個會唸書的孩子以及從前隔壁當上警政署長的鄰居外,大概就屬河灣渡假村的兄弟一起經營的美事。老實說,我對這個故事沒有什麼特殊的感受,因為我跟我的高阿妹還有高阿弟還住在一起,不時陪高阿妹唸書翻譯討論議題,也常常跟高阿弟一起拆車解體再復原,我想我跟我的弟弟妹妹也許可以做點事業,不然至少還可以住在一起。所以我對那個故事沒有什麼感受。

但二姑姑在說這個故事的時候,除了對我們抱著『你們要以人家為榜樣一起好好打拼才行』的期望外,似乎還有一點點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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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隻虎斑貓對著我磨磳了一下,本來沒有那麼想念的,突然間,想起那隻貓。

與那隻貓分離就在這個季節,過了盛夏,秋天的味道開始變的濃郁之後,氣氛就像是從學校蔓延到了我們身邊,似乎變的如果不分離,就沒有辦法繼續生活下去一樣。於是,我們就這麼樣的分離了。

那隻貓說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就外表來說,那隻貓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我的虎斑貓可愛多了,大概是我的虎斑貓年齡小吧!如果換算人類的年紀來說,那隻貓大概是36歲,能夠如此精確地說出36歲全是直覺。

確實,沒有特別的毛色,也沒有年輕貓咪的活潑,究竟那隻貓有什麼好?

我愛上的,是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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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最近 date April 12 2012 憶起明通雅舍之外

昨天,有一個高中同學臨時說要來住我家,但是,最近家裡又開始五鬼搬風,房間很多,卻沒有可以容納朋友的地方,姑姑說:不能失禮。所以帶著同學去住朋友的家『明通雅舍』。

跟明通雅舍的老闆認識很久了,大致是從他回到平溪來開民宿沒多久的事。說來真的認識沒多久,就像昨天我說我會泡咖啡的時候,他人還不知道在哪,王老闆就說了,他知道咖啡的時候我還沒出生。這麼說來真的沒多久,大概十來年。

一開始平溪是沒有民宿的,放眼整個平溪鄉,除了河灣度假村之外,就是在十分老街裡一家很老很老的十分旅社,是說到底有沒有人住過十分旅社,其實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河灣度假村的名聲倒是很響亮。

一天,老爸回家說,平溪老街上開了民宿,叫明通雅舍,開店的老闆是平溪人,退休回家開民宿。我問,退休前他是做什麼的?老爸說,好像是藥商。那時我直覺,是那家『明通治痛丹』的老闆回來開的嗎?平溪還真是臥虎藏龍。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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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最近,昨天,我似乎給了自己一個愚人節的玩笑,也許,現在我只是抱著貓想著我愛的人。

 

對於何時開始對貓有映象,回想起來大概是國小二年級的時候。

我是一個轉學生,剛從台北市轉學到菁桐念二年級。想當然爾,自己是沒有朋友。

學期初開始,自我介紹完,要選幹部、分配打掃工作。我想,當時是沒有人記得我是誰,也許是因為他們正在算計著幹部要賴給誰做,什麼打掃工作是涼缺。有趣的是選幹部時,大家似乎都有默契的分配好,沒有推託,也沒有爭取,一切就像菜園裡的苗圃一般,個個都穩穩的杵在自己的位子上。輪到安排打掃工作之後,由於我是中途插進這個團體的隊伍中,連老師都不想破壞那樣的一個均衡。但是,沒有關係,我挑了一個很好的工作,我自願去做那個原本是值日生才要做的工作─倒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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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最近,其實我真的養了一隻貓。雖然貓在身邊,但我無法用文字去形容。但我總是想起朋友的貓。

朋友養的貓,本來是一對被遺棄的小傢伙,一起被朋友收養了。兩隻貓的個性從對門的態度就可以看的出來,一隻總是伺機衝向打開了的門,另一隻總是跟在後頭,然後蹲坐在門前看著衝出去的那隻貓的影子倏地消失在樓梯間。而朋友的腳色就是貓的追逐者,隨著開門、追貓、抓貓、關門這樣的順序一次又一次的循環,朋友已經習慣抓貓,也習慣了左手拎著逃跑的貓,右手騷騷總是蹲坐在門前的另一隻貓。直到有一天樓梯間的終點的那扇大門不知被誰開啟,又或者是自己忘了關,終於,逃跑的貓在也不會回來,而蹲坐在門前的那隻貓就再也沒有伴。

常常聽起朋友在講貓的故事,我也一直以為他愛的是那隻蹲坐在家門前等他回來的那隻貓,我總是誤以為那樣,但總是被朋友糾正,是那隻跑了之後就沒有回來的貓。前陣子終於那隻貓再也無法蹲坐在門前等他回來,甚至連最後的一點都化為灰燼。他也僅以文字表達無限憂傷,至於對貓咪的回憶大概還是那隻會跑的居多。

是說,其實這兩隻貓我都沒有看過。所以我記得的不過是朋友所講的貓,我所記得的是那個講貓的朋友。

會養這隻貓,大概是因為那個朋友吧!常說什麼人養什麼狗,大概對我這個朋友不適用,可以說,什麼人養什麼動物,而她是貓,她就是一隻貓,本來是兩隻的,因為一隻跑了出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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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最近 end to feb.13th 2012

原本我是想要來個池上之旅,看看台灣漸漸消失的綠色田野,西部平原淪陷了,宜蘭也隨著北宜開通,綠色田野也漸漸消失,看看越過一個中央山脈,花東縱谷會不會好一些,結果是,我這類希望花東保留原味的人,成了眾矢之的,因為我們被認為是不知民間疾苦的人。

 

其實我懂,我真的懂,我懂得道路開通之後不會變得更繁榮,原因很簡單,因為你就是離的這麼遠,就算你開了高速公路,你還是離台北市這麼遠,而,真正吸引人的,就是無窮無盡的田,還有我們回不去的記憶,但是就是沒有人懂得,一但馬路開通了,人進去了,錢進去了,之後就會發生,全台灣的老街都一樣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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